吧。我和老师一再遭难,可搏斗而死。”公良孺跟蒲人打得很激烈,蒲人害怕了,对孔子说:“如果你不到卫国去,我就放你们走。”孔子与他们订立了盟约,这才放孔子他们从东门出去。孔子是到了卫国。子贡说:“盟约可以违背吗?”孔子说:“在要挟下订立的盟约,神是不会认可的。”
  卫灵公听说孔子到来,很高兴,亲自赶到郊外迎接。灵公问孔子说:“蒲这个地方可以讨伐吗?”孔子回答说:“可以。”灵公说:“我的大夫却认为不可以讨伐,因为现在的蒲是防御晋,楚的屏障,用我们卫国的军队去攻打,恐怕是不可以的吧?”孔子说:“蒲地的男子有誓死效忠卫国的决心,妇女有守卫西河这块地方的愿望。我所说要讨伐的,只是四、五个领头叛乱的人罢了。”卫灵公说:“很好。”但是没有出兵去讨伐的叛乱。
  卫灵公年纪老了,懒得处理政务,也不起用孔子。孔子长叹了一声说:“如果有人起用我,一年时间就差不多了,三年就会在大见成效。”孔子只好离开。
  佛肸(xī,西)做中牟的长官。晋国的赵简子攻打范氏、中行氏,讨伐中牟。佛肸就占据中牟,反叛赵简子,并派人招请孔子孔子打算去。子路说:“我听老师说过:‘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,君子是不去的’。现在佛肸自己占据中牟反叛,您想前去,这是为什么呢?”孔子说:“我是说过这句话。但我不也说过,坚硬的东西是磨不薄的;不也说过洁白的东西,是染不黑的。我难道是只中看不能吃的匏瓜吗,怎么可以老是挂着却不给人吃呢?”
  有一次孔子正敲着磬,有个背着草筐的人路过门口,说道:“有心思啊,这个击磬人,磬敲得又响又急,既然人家不赏识自己,那就算了吧!”
  孔子向师襄子学习弹琴,一连学了十天,也没增学新曲子。师襄子说:“可以学些新曲了。”孔子说:“我已经熟习乐曲了,但还没有熟练地掌握弹琴的技法。”过了些时候,师襄子又说:“你已熟习弹琴的技法了,可以学些新曲子了。”孔子说:“我还没有领会乐曲的感意蕴,可以学些新曲了。”孔子说:“我还没有体会出作曲者是怎样的一个人。”过了些时候,孔子肃穆沉静,深思着什么,接着又心旷神怡,显出志向远大的样子。说:“我体会出作曲者是个什么样的人了,他的肤色黝黑,身材高大,目光明亮而深邃,好像一个统治四方侯的王者,除了周文王又有谁能够如此呢!”师襄子恭敬地离开位给孔子拜了两拜,说:“我老师原来说过,这是《文王操》呀”。
  孔子既然得不到卫国的重用,打算西游去见赵简子。到了黄河边,听到窦鸣犊、舜华被杀的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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