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想当年他们在初中同学时,柯这个班长和三泡这个学习委员像是一对冤家,互相都不服气,怎么也搞不好。柯总想和三泡争第一名,柯想不通,为什么三泡吊儿郎当,玩玩耍耍的三泡总是能稳居榜首?而她们再刻苦、再拼命也是白费劲。
好容易有次柯考了个总分第一,排到了三泡前边,但三泡硬是把柯的所有考卷查了个底朝天,终于查出老师有误,三泡还是比柯多出零点几分而夺魁。
柯还记得当年三泡和雄、项三个“矮侠客”费尽力气地搬梯子去改贴在墙上的大红榜上的分数、名次的情形,每当想起柯还忍不住发笑。
“找不到算了,找到他也不一定来,他那心高气傲的毛病改不了,说不定还嫌我铜臭了呢。”柯对二妹说。
柯最想见的人是龙,她从未见过他。
多少年前父亲一直就对柯讲龙,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在寻找他。一想到龙,她耳畔就会响起父亲饱含深情的称赞:“这真是个好孩子”。脑子里就会出现一幅天荒地老的图画:在风雨交加中,一个年青人帮一位老人挑着沉重的木柴,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……
柯告诉二妹,还有一位客人是她二十年前卫校的老师尤。尤老师后来转辗调到了广东,可现在他正在A城,原来是因为他姐姐病危,他特地从广州赶来了。
二妹问:“哪个尤老师?是不是和你们同学结婚的那个?”
柯惊讶二妹的记忆力。
二妹说:“不是记忆力问题,是这事很有点特别,在那种特定的年代,又是文化大革命,又是老师和学生,又相差十几岁,闹得轰轰烈烈的,不过尤和嘉我都见过,倒真是一对才子佳人呢。”
正说着电话响了,正是尤老师打来的,他说一会就过来。
草草吃了点午饭已是下午两三点钟,广林还要去办点公事,说晚饭一准过来。广林一走,柯和二妹就解放了,赶紧宽衣解带,甩了高跟鞋踡伏在沙发上,然后叫西和二妹的女儿一起把带来的芒果,椰子糖排摆起来。
静下心,柯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,这个人和柯曾有过一段非同寻常的纠葛,他叫金。柯问二妹知不知道他的消息,二妹很吃惊,她不知道金来了省城。柯说三年前她的录音电话里留下了他一段话,说是他已调到这里。
“要叫他吗?”二妹狐疑地问。二妹风闻过那些年姐姐和金的传说,也知道他们之间一些真假难辩的故事。
“是的。”
柯答应得很爽快。她说当年太年轻,彼此都相互伤害过,可后来一个重大事件却彻底改变了她对金的印像。特别是随着时光流逝,随着年龄增长,随着对往事透视得愈来愈清楚,柯反而愈发地怀念金了。
二妹从未见过金,听姐姐这么一说便起劲地拨起了电话。因不知道确切地址,于是打了十几个电话,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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