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。
    四乡传开了我救四妹母子的事,越传越远,好象我是华陀再世,天天都有人请我看病、出诊。在人们的生死病痛中,个人的痛苦似乎得以减轻了。
    我的医务室也热闹了,这个胃病,那个腰痛,好象不想给我留半点清闲。
    花惠、四妹,所有的家属和女工轮流陪着我,说是闷得慌,要我给他们摆故事,或教她们织毛线,夸张地表达她们的惊讶和赞美。
    不论谁弄了鱼必定来叫我,范嫂隔三岔五地烙饼、包饺子叫我去吃饭,不是说这个生日,就是那个节日。
秀清、秀江他们亲切友好的态度中竟流露出尊敬和感谢。
    ……
    我知道,这是他们想用友情温暖我,帮助我走过黑暗,他们一定知道了我为秀川一家做了什么?
    我常常感动和流泪,桥工队是个不沉的湖,它托住了我,使我在邪恶侵袭不至毁灭,在失意中不至沉沦。
    夏天到了,落云河出落得更丰满、深沉,虽然它已没有了一片爱的绿萍,但它却更加波浪滔滔,更加气势雄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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